郎漠原:“……”

懒死你算了。

他悄咪咪地把附近所有的传送法阵都关掉,外加一切有可能让道千藏离开这里回琅环的工具,都被郎漠原不易察觉地破坏了。

“千千。”

郎漠原有些紧张,道千藏狐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干什么?”

他犹豫了半天,才轻咳了一声,耳根浮现出了一抹可疑的薄红,一派正义凛然:“天色已晚,你孤身一人回琅环不安全,孤的居所正在附近,若不嫌弃……”

他一点都没有意识到道千藏是个除了他和她爸之外谁都不配当对手的战斗狂、疯女人,本能地把她当妻子。

本来就是,道千藏柔柔弱弱的一小只,就该被保护才对。

“柔柔弱弱”

的“一小只”

大大方方地点头:“前方带路。”

走没两步,她回头:“我明天过生理期。”

郎漠原足足愣了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是几个意思。

想到哪去了?!

“孤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三缄其口四面楚歌!”

郎漠原被道千藏气得大脑短路,都乱用成语了,“怎会做出趁人之危之事?!”

可以侮辱他的智商,但绝对不能侮辱他的狼格!

道千藏扯了扯嘴角,一瞬间整个人的周身气温下降了至少三度。

她都明示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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