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处扔给她许多需要尽快消化的文件,并且就她的日常工作做了阐述。

最后做陈词总结时,严处终于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沈乔飞快的回答:“有。

严处点头:“讲。

沈乔清了清嗓子,“为什么把我从非洲司调到法律司?”

严处拿起沈乔的档案翻着,“这是领导的意思,你同时修了国际关系和国际法双硕士,非洲司不能充分让你发挥余热,”说着,严处放下档案,双手交握的放在档案之上,嘴角稍稍露出一丝笑意,“而且你档案相当漂亮,尤其是一年前的案子。

对于夸赞,沈乔很受用,但是仍然问:“领导,你们不能连个通知和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

严处摊手:“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有别的意见?”

“有!

严处站起来,合上电脑,“有意见保留,没有问题的话,我要去开会,你准备一下也过来,4号会议室。

沈乔强压下那股子拼命往上涌的气,调她去其他部门不是不可以,但是好歹提前说一下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有人权的,就算是没有改变的权利,总有知情权吧?如此蔑视民众权利的领导,跟着他有的是罪受。

一上午的会议,沈乔一直属于神游太虚的状态,一宿没睡,她实在是没办法在非常有催眠效果的冗长会议中保持清醒。

调成静音的电话在会议后半程不时因为来电而屏幕闪烁,沈乔的眼睛盯着屏幕,始终没有要接的意思。

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尤其是,在昨晚那件事之后。

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更没有想过和杨乾怎么样,他们各自有生活,相安无事是她最大的愿望。

因为他们的朋友圈子有太多的交集,她没办法和他完全撇清关系,但是自打准备回国时起,她就打定主意尽量减少和他的牵扯。

所以,当她在机场洗手间发现自己耳朵上还习惯性的带着那对紫水晶时,她只想赶紧把它们处理掉,好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却不知道,歪打正着,居然送给了盛夏。

她不能想象当他看见耳坠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但是,从他的行动来看,至少是非常生气的,气到把它们随意丢弃。

杨乾对她来说,太危险,她实在是不能与他走的太近,最好任何接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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