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年:“去吧去吧。
可惜时间暂时定不下来,要看我哥那边,他可能会带我出去玩一趟。”
陶艺晴感慨:“你和你哥关系真好。”
傅年年抱着腿,手撑下巴:“好像也不是一直这么好。”
傅年年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哥哥的跟屁虫。
父母不在家,她跟着保姆。
哥哥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对她不冷不热的,偶尔和她玩个过家家游戏,傅年年能开心好几天。
第一任保姆离职,第二任保姆不负责。
傅年年把被掐红的胳膊给哥哥看,第二天那个保姆就消失了。
她觉得哥哥超厉害,赢得了大人,是超人。
父母要再请保姆,傅年年不肯了,要哥哥带。
从此她归哥哥管。
然后他们变得亲密。
傅年年小学前的头发,都是傅钊宁扎的。
孩子们有男女性别意识之分时,男孩子不愿意和女孩子玩,女孩子不愿意和男孩玩,她和哥哥也受了影响,疏远过好一阵。
也有男生见傅年年可爱,揪她辫子。
傅年年自觉受了欺负,哇哇大哭。
她哥不管。
傅年年被高年级的堵住抢零花钱,来接她的哥哥看见了,把那人打了一顿。
……
这么一想,似乎都是关系好的片段,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想法?
大概是因为,哥哥发现她聪明地掌握了羊角辫、蜈蚣辫、双马尾、麻花辫等十几种发型后,还瞒着他让他给她扎头发,就罚傅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给她自己扎了一天辫子。
傅年年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有多累,边哭边解,边哭边编。
她发誓再也不理傅钊宁了。
断绝关系前她决定再给傅钊宁一颗道歉用的冬瓜糖。
傅年年抽噎着把糖递过去,谁知道傅钊宁就被哄好了似的,抱着眼泪汪汪的她洗脸换睡衣,还给她唱安眠曲。
傅年年不好意思绝交了,很多年后,才知道傅钊宁是单纯觉得脏兮兮的孩子不能和他一起睡。
他担心直接不准,傅年年会趁他睡着,爬进被子,偷偷糊他一脸鼻涕。
傅年年知道真相简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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