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确。
[2]曹云霞著《赣南忆旧录》,第60页,香港《七十年代》出版。
[3]曹锺麟著《奉化墓侍祭扫》,香港《大公报》(一九八一年)。
[4]墓碑“显妣毛太君之墓”
,为吴稚辉所题。
安葬时俞飞鹏点主,石料由施季言(武岭校务主任),负责采自上花山。
[5]雷震著《我的母亲》,被台湾当局没收,雷抗议:“经国可写他的父亲,我不能写《我的母亲》,宁非天下怪事!”
[6]参阅一九四一年六月《东南日报》。
[7]曹聚仁著《蒋经国论》,香港创垦出版社一九五0年出版。
[8]蒋经国著《伟大的西北》。
[9]同[8]。
[10]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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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教育长·主任
假使我们说,蒋先生早就有意把棒子交给他的儿子,那实在是一种过分大胆的假设。
但是,说他老人家从四十年代开始已蓄意培植经国,就比较接近事实了。
一九三九年,甫行就职专员,经国接“委座”
指示,“克日登程赴渝”
,[1]入重庆中央训练团党政班第三期受训。
在国民党的官场里,通常被认为,这是一个镀金的机会。
由庐山军官训练团,到台北的革命实践研究院,无数的院校团班,训练过十万的党政干部。
获得遴选,象征着明日的希望,从关系学的方面看,更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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