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岘想到了那个白衫青年,虽然他只看到了开头,但显然,那个人十成十是个当代的富二代。

眼前这人若是和他同流合污,那当然过得风流快活,可显然这两个人性格并不相同,可想而知他有多难过了。

“我……我会在你胸腹各印一掌,腹部那一掌只会断你两根肋骨,但却不会伤害到脏器。

胸口那一掌,我会滞留些内力在膻中穴中,你会有一阵感觉内息不稳,胸闷气短。

骨伤自然要好好将养,不过那内力,你就算放着不管,最多两个月也就不要自愈了。”

“噗!”

这些冯思定干脆笑出声来了,没见过打人还要告诉人怎么治的,“好,都好~”

墨岘有点郁闷,这怎么听着像是对孩子说话呢?

不过从离开厢房到现在,他杂七杂八的已经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时间了,自然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于是墨岘回忆着看过的那些武侠影视中演员的动作,朝着冯思定一拱手:“得罪了。”

随即不待冯思定再回答,已经欺身而上,啪啪两掌印在了冯思定的胸腹之上。

冯思定身形一顿,立刻软倒了下去。

墨岘却没像对其他人那样,随他直愣愣的倒在地上,而是转身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安稳的把他放在了地上。

刚要走时,墨岘却又犹豫了一下,拿出一瓶阵痛理气的伤药塞进了冯思定的腰带里,最后才重新朝着离山之路而去。

剩下的路上,墨岘倒再没遇上什么的麻烦,安安稳稳下到半山腰,此时已经临近天明,墨岘便朝路旁一转,离开了下山的山路,一路走进了山中的密林。

墨岘在“小事”

上傻,但是在大事上却并不呆。

不管截云派的众人再没用,现在也一定发现七师兄被劫走,客人(冯思定)被打伤了。

很可能追兵就在他屁股后头,而且他们也必定以为七师兄有伤,救走他的人会就近找城镇好让他治伤疗养,再不济也会弄辆马车,带着他逃跑。

墨岘要是直愣愣的冲下山去,那可真是自找死路了。

所以干脆他从这山中走,现在这年月,可不是现代那个植被全部被严重破坏的年代,便是州府甚至都城这些大城市,出了城走上不到半个时辰,便能看见成片成片的林子。

莫说是寻常百姓,便是江湖人物,也不敢轻易跑如林中。

否则便是能够豺狼虎豹,但毒虫毒蛇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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