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求了,结果,连他的面都见不到!”
封扬双眼赤红,像是野兽濒临绝望时的愤怒,一字一句咬着牙,“一点余地都不留!
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父亲年轻时,跟他爸还是同学呢!
南家真是好家教啊!”
梁初音脚步微顿。
她知道,他说的这个“他”
是南靳宇。
陈欣悦听到,小脸微白,下意识四处张望,压低了嗓音道:“不要这样说。
也许,只是出于市场考虑。”
梁初音冷眼旁观,不予置评。
陈家做的是地产生意,全仰仗信恒注资,资源也是,这位陈师妹怎么敢得罪南靳宇?
哪怕只是站在一旁旁听封扬辱骂他——想必,这位师妹都有种如芒刺背的感觉吧?
其余人更是三缄其口。
心照不宣,却又不想蹚这趟浑水。
南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得罪?不想混了?
撇开这一层不说,这位“南公子”
本人,在金融圈和上流社会也是声名赫赫的人物。
他的手腕智计,心性之冷酷坚毅,不可以同龄人而语。
杨院士都碰了钉子,何况是他们这些小鱼小虾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
餐桌上,梁初音一直低头扒饭,大家也很有默契地没提投资和实验室的事情,怕刺激到杨院士。
好不容易吃完出来,景睿路上说:“总不能这样吧,我们得想一个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
封扬眉头紧锁,冷笑。
景睿大少爷脾气,眉毛一扬就要跟他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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