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长兴县令,朝廷已经宣布他是病死的了……”

“说得轻巧,那可是代天守牧的县令,不能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萧综冷笑一声道:“你们勾陈司是存心想要包庇那两个逆贼吧!”

“王爷言重了,为臣只是认为眼下,没有比抓获东昏侯,更重要的事情。”

面对二皇子的责难,陈庆之面不改色道:

“本朝虽立国二十余载,但还有大量的前朝余孽存在,尤其是这建康城中,不知有多少失意者,就等着这个机会,好跟着一起作乱,以泄心头之恨!”

顿一下,他斩钉截铁道:“所以既然东昏侯在京城现身,那就必须要尽快将其捉拿归案,才能将不良影响降到最低!”

他不愧是服侍了萧衍三十年的近臣,这番话说到了皇帝的心坎上。

萧衍一抬手,结束了争论,定定看着陈庆之道:“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限期三天破案。

抓住东昏侯和那贱人,那两个小子可将功折罪。

抓不住的话,连你也得一起领罪。”

“是,臣遵旨。”

陈庆之神情平静地应下。

“都退下吧。”

萧衍烦闷地挥挥手,臣子们便恭声告退,鱼贯而出。

~~

出来式前殿,臣子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开国皇帝的怒火,威压实在太重了。

勾陈司还有监视百官的职责,这是半公开的秘密,所以陈庆之跟众文武的关系相当疏远。

只有散骑常侍朱异,还有另外几个潜邸故交,依然与他相善。

朱异跟陈庆之走在一起,轻声问道:“三天够吗?”

“很紧。

东昏侯行动的话还有希望,不行动直接没戏。”

陈庆之道:“不过我估计,对方如此嚣张,应该很快就会有动作的。”

“是,调子起这么高,突然没了动静,那不成笑话了吗?”

朱异笑道:“你有信心就行,我就不帮你往回圆了。”

“皇上那里,该圆还是要圆一下的。”

陈庆之却讪讪一笑道:“凡事都要做最坏打算嘛。”

“哈哈,好吧。”

朱异轻笑着与他并肩走出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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