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钰笑笑,感激只在脸上浮了一层,想是记着当年求救无门的事情,

“今日我凑巧途经,并不知你大婚,误了你这些时刻,不好再多叨扰。

假使误了你花烛良辰,那便实在对不住新娘子了。”

“无碍,她素来善解人意。”

说这话的时候,霍钰的余光掠过那抹乌灰色的身影。

她简直同自己的想象不差分毫,不哭不闹,不知情的人休想在她身上看出她所遭遇的一切。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怎么他反而心中打结。

然,这些并非眼前该考虑的,霍钰对着贵人留道:“难得您能想着照拂我们生意,我今日无论如何得敬你一杯。”

他一个眼神抛过去,小厮连忙小跑着去遣人备酒备菜。

“好!

我确实许久没喝喜酒了,也来蹭蹭你们的喜气。”

贵人见他有此盛情,也不再客套,当即在铺子里的简陋木桌边坐了下来。

他说霍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又讲药材生意多的是旁门左道、偷梁换柱。

当然,贵人心思深,说到要害处便停了。

霍钰便往他的杯盏上碰了碰,下巴偏向闻人椿所在的方位:“自己人。”

贵人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一丝猫腻,笑着一饮而尽:“二少爷着实好福气啊。”

好在闻人椿离得有些距离,听得并不真切,否则这三个字不知要让她心头颤几颤。

等到闻人椿再来添酒时,贵人索性邀她入座。

“小椿站着便好。”

闻人椿微微摇头。

“哎,我也不是看重繁文缛节的。

何况两大男人对饮着实无趣,有玲珑佳人坐在旁边也添些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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