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第二波乱射,哪知本该进入射程范围的敌军倏地扭头划船,留给他们无情的背影。
擦!
姜芃姬面带微笑,手中战鼓敲得更加响亮高亢。
丰真安排第二批兵卒登上木筏和木船,他的眼底闪烁着恶趣味。
大部分渡河船只都是从北疆手里缴获的,少部分则是自己砍伐木材赶制的。
“柳羲玩得哪一出?”
代王正饶有兴致地看戏,期待万箭齐发将渡河的敌军射成马蜂窝。
哪里知道人家调戏一波,拍拍屁股就走了。
代王气得眼睛都直了。
第一批和第二批兵卒在河面会合,两批人约有三千,他们又慢悠悠朝着西岸划过去,即将进入射程的时候对岸又是一波乱箭,兵卒继续拍拍屁股,扭头撤退——
麻痹,调戏一次不够还调戏第二次?
代王暴怒不已,狠狠拍打撵车的扶手,口中怒骂。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好比一男一女去旅馆开房,预备为爱鼓掌,好不容易有了感觉,其中一人却要抬裤子走人!
一次也就罢了,偏偏来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北疆就是那个被调戏的小可怜,本就低迷的士气越发颓丧。
代王那叫一个气啊,他干脆下令让士兵也登船。
山不就我,我就山,看老子不打死这群鳖孙子!
不过这个指令还未下达便被哈伦察阻拦了。
“代王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的?”
代王气得快原地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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