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路鹤里那些让人捉摸不透的言行,那些拼命掩盖的可疑秘密,那些克制不住的失控,那些喜怒无常的心理活动,突然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真的是omega。

江焕心头忽地一酸,心脏像被铁箍收紧,涌上浓浓的心疼。

他坐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用目光描摹着那人睡颜的轮廓,用眼睛亲吻着他虎口的枪茧,颇为酸涩地想:在心里藏了一个这么深的秘密,过得该有多辛苦啊。

然而很快,他灵光一现,雀跃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垂下来的长长睫毛:如果他是omega,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标记他,可以吻他,也可以……

……而且也不用我生孩子了?!

江焕一震,在巨大的冲击下,情绪大起大落,忽喜忽悲,思维方式渐渐扭曲,突然崩溃地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天哪,他哪里都那么好,什么都厉害,居然还能生孩子!

简直是个十全十美的人,完了,我更配不上他了。

救命,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好自卑,好想哭。

狗狗哽咽jpg;

……

路鹤里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在新一轮的燥热中挣扎醒来,触目就是掉了皮的天花板和摇摇欲坠的电灯泡,周遭是老旧房间特有的霉湿味道。

按理说这种小旅馆的床板都硬的要死,睡一觉会腰酸背痛,但他的床软和得很。

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路鹤里才发现身下铺着七八层被子,大概有人以为他是娇气的豌豆公主。

侧头,就看到江焕丢了魂儿似的,双目呆滞地盯着自己。

路鹤里扭了扭脖子坐起来,只觉得后颈还在隐隐作痛,“这是哪?”

“定州。”

江焕机械地回答。

定州是离首都最近的地级市,路鹤里很快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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