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他的目光,黑皮不觉有些紧张:“有人托我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路星辞重复了一遍他的话,笑了:“没别的意思?”

那个笑又轻又薄的,饶是黑皮这种风里来雨里去、见惯了刀光血影的社会男孩,也条件反射后退一步。

黑皮心说我就打听个消息,您要不要这么吓人。

看路星辞这样子,黑皮知道忽悠不过去,也只能说了实话:“就,对他有点好感吧。

您放心,我朋友是个明白人,只要你们是那种关系,我朋友肯定不来打扰你们……路爹!

您别对着我笑了路爹!

我渗得慌!”

段嘉衍在这时念完了检讨,他从升旗台上下来,把麦给了路星辞。

路星辞看了看欲言又止的黑皮,微微蹙眉。

而后什么都没说,上了台。

他上台时,底下有些不知情的人看见他,还以为是学生代表上来做周总结。

等他一开口,全场都被吸引了。

“我不该逃课打游戏,也不该和高二十班的段嘉衍同学早恋。”

段嘉衍猝不及防听见自己的名字,一下抬头。

路星辞还在念,声音平淡又平静,认错态度非常端正:“就像蒋主任说的,我们这个年纪的爱情都很脆弱,稍微遇见一点挫折,他就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我不怪他,怪只怪这段感情见不得光。

身为一个高二的学生,我没有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被这些事情影响,我感到非常后悔……”

明明句句都是蒋主任的口述。

明明是这么正经的检讨。

但他莫名就念出了一种公开表白的效果。

陈越最先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他也太搞笑了吧,谁会在念检讨时说这些啊?不嫌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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