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起,我便知道,昨夜的纵容,也终停在昨夜了。

……

“少当家的,你这样不好吧。

又逃婚,当家的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

一身喜袍的女子手拿着鞭子,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也穿得狼狈不堪。

“去!

就说被劫了,亲事被破坏了,啊爹还能查出是谁劫花轿不成。”

“被劫?”

跟在少女身边,同样干净利落武女装束的少女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少当家的,我们自个就是山寨豪杰,不打劫人就不错了,还能被人打劫?当家的才不会信。”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红衣少女指了指前方的茅草屋:“逃了那么远,先休息再说,阿爹要打,我还能乖乖让阿爹打不成。”

大大咧咧的少女拉扯着身边头疼不已的少女进了茅草屋。

“少当家的!

有男人……你看,他是不是死了?”

“死了?去他的,真倒霉!”

少女上前几步,探了探七郎的鼻息:“大惊小怪,活得好好的。

你看,长得还不错,不如压回去吧。”

“压回去?”

少女再次头疼地看了看自己的少当家:“当压寨相公?”

“哈哈。”

红衣少女笑了笑:“开玩笑的。

袖红,帮我把这该死的嫁衣弄下来,又长又重,麻烦死了。

对了,你回去,就告诉阿爹,我被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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