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玛笑了笑,自己下马在那些箱子里仔细看了一下,从里面找出一件从里面找出一件手工极其精致的累丝花枝步摇金簪,簪上镶着翡翠,单论材质也不算多价值连城,做工却是最出彩的地方,精致,美轮美奂。

格玛看着手里那只金簪,说道:“柴宁宇,过些日子再来吐蕃,把这个东西在朝堂上送给我。”

柴宁宇看着她递过来的簪子,不明其意,但还是把那只簪子接了过来。

格玛扬声道:“今夜就在这扎营。”

不必说,晚上,她又出现在柴宁宇的帐子里,柴宁宇听到她进来的脚步身,转身单膝跪下,抱拳道:“参见公主殿下。”

再见之后,柴宁宇低眉顺眼了很多,格玛径直走到她的铺边坐下,笑道:“你过来吧。”

柴宁宇起身走了过来,格玛望着她,说道:“把盔甲脱了。”

她说着伸出手,帮柴宁宇把盔甲摘了下来,柴宁宇蹲半坐在铺边,举着手,格玛拿下了盔甲,她正欲接过,格玛忽然说道:“别动。”

柴宁宇不解其意,格玛随手把盔甲扔在一边,微微侧了头,端详着她,看她英气的剑眉下,一双眼眸还是微微低垂着,昏暗的烛光中,微褐色的肌肤微微晕起一些瓷器般的光泽,唇紧紧抿着,一边脸颊上有三道浅白的伤痕,伸出了手,揽住她的颈子,和她头颈相交,面颊贴着她的面颊,手掌抚着她柔长的乌发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别乱动。”

格玛让柴宁宇出访吐蕃,并把那只簪子当做礼物献给格玛,大有其深意,因为哈赤麻在朝堂上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簪子,格玛不动声色间就把仇恨拉倒了柴宁宇身上,虽然说哈赤麻这些东西本就来路不正,朝堂上他并没敢当场质问,退朝之后,不等一众大臣散去,他就扬声道:“这位柴将军,敢问你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跟着柴宁宇的议官把这些话一句句翻译给柴宁宇听,柴宁宇淡然答道:“这是我特地从民间搜罗来的珍品,敬献给公主殿下,王爷莫非也想要?”

哈赤麻冷着脸,说道:“我前些时间丢了一批物件,这件便是其中之一,你以为我认不出来?我还在追查这劫匪是谁,没想到却是你!”

柴宁宇却依旧不动声色道:“哦,如此说,王爷以为我就是劫匪了?我不过也是前些日子搜罗到的,再者说,这东西,王爷说是你的便是你的?”

哈赤麻立刻一手指着她,怒道:“小子,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他以为柴宁宇是个男人,柴宁宇的副将顾天成急忙说道:“王爷明察,这东西还是在下收来的,若真是王爷之物,恐怕也只是个巧合。”

哈赤麻冷声道:“柴将军,你这个下人好生无礼!”

柴宁宇道:“我觉的也是,至多就是个巧合,王爷是要怎地?难道我要把东西从公主手里要回来,再还给你么?”

“你!”

哈赤麻气得脸色也变了,指着柴宁宇道:“好嚣张的小子,先给我把她拿下,不过就是个寇首,你以为我能把你放在眼里?”

宫中守卫面面相觑,随即向柴宁宇围了过去,格玛还在朝殿中,看着外面的情况,却一直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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