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还是热茶?”

“我不认为这和您有关系。”

“看起来很疼。

要是不想失去这只手,保持干燥,不要弄破水泡,懂吗?”

他说,冲弃置的木屋扬了扬下巴,“术士阿伽农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你插嘴。

“被水母蛰了,好几个夏天之前。”

我看了你一眼,你也看着我。

如果不是情况如此糟糕,我可能就当场大笑起来了,阿沙尤想出“水母”

这个代称的时候,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朋友的死因正是这种柔软的小东西。

然后,赶在那个男人关门前,我问我们能不能到已故术士的家里看看,带点什么纪念品,又或者说证据,转交术士的朋友,药剂师阿沙尤。

好几天之后我才知道你以为我故意编排了这段话,把阿沙尤的名字放出来,观察对方的反应。

谢谢你高估我,但事实上我根本没有思考什么策略,我是真的打算到废弃房子里转一圈,也许拿几本旧书。

我不敢声称“要是没有这句话,事情将会大不一样”

,但至少,它引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转折。

那个年龄不明的男人盯着我们,眼睛一眨不眨,没有关门,也没有走出来,更没有邀请我们进去。

我也盯着他,就像人们盯着肌肉紧绷的丛林狼,既怕它扑过来,也怕它跑了。

这位“邻居”

再次说话的时候,声音仿佛也变得不一样了,更柔和了一些,音节失去了粗砺的边角。

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这种“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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