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还半浮在空中的手,一把按在墙壁上,单手搂过她的腰,将人紧紧的往自己身上按。

似乎要?将人按进骨血里。

简禾恍惚中觉得自己似乎要?被拦腰折断,下半身温度烫的吓人,上半身却贴在冰冷的电梯墙上。

极致的热和极致的凉。

简禾被这两种矛盾的感觉折磨的整个人快要?崩溃。

她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一声声的喊着傅松琰的名字,像喊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狭小的电梯厢里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潮湿蕴热,简禾听不到别的声音,迷蒙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喘息声。

“叮咚”

一声,电梯终于到了。

就在简禾刚想为这极致的折磨终于要结束而松口气时,男人却压根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简禾身子发软,被迫仰起头,无力的伸出手想推开他,却在手指碰到他衬衫的那一刻,紧紧抓住。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拒绝还是迎合。

傅松琰就这么吻着她,从电梯口一路吻到家门口。

门被打开,又“砰”

的一声被关上。

到了室内,傅松琰像挣脱束缚的野兽,再没有任何遮掩。

傅松琰没有放开的意思,女孩简直要把他逼疯。

简禾从喉咙中溢出一声呜咽,“......别……”

简禾的嗓音软腻甜美,男人听的眼尾发红,他走到沙发旁,一把将她翻了?个面,将人按进了?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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