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还没亮乘的早班机飞去的基辅,心里当然不舍极了,要是结衣渺渺醒了让她们来机场送我,我还难受些,干脆还是在她们睡着了,我悄悄走的。

冯予诺开车送我去的机场,我抱着他的腰眼睛红通通的,他在我耳边一直轻轻地说话,一手轻轻拍着我,

“知道你舍不得结衣渺渺,我每周都带她们过去看你,”

“我也舍不得你,”

我嘟囔,他沉沉地在我耳边笑,“有你这句话,还算有良心。

和三,去读书就是去吃苦的,自己要照顾自己,哦,对了,你现在还要照看着一个小麻烦,还好,流枷也听话。”

我在他怀里点头。

本来,我们家、流枷家都决定用专机送我们去基辅,可我没同意,一来,是去读书不想这么张扬,二来,我跟流枷都说好了,去了是读书,一切按规矩来,尽量什么事儿都自己做,吃苦不是坏事儿,流枷同意。

流枷也是他爸爸姑姑来送,看着这样的情形,我又觉得想笑,这真是两个孩子出去读书,家长是千不放心万不放心,这么一想,心又放开了,潇洒地和我们家冯予诺挥挥衣袖,“回去吧,期末考个好成绩给你看!”

他微笑着点头。

我和流枷登机,凌晨六点离开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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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一路上流枷玩ps3,我看书,相安无事,就是吃饭时,他不吃洋葱全放我盘子里。

这孩子有点挑食。

毗邻音乐学院的公寓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我和流枷顺着地址很快就找到了。

房子有点象二三十年代上海的老房子,二楼,木制地板。

非常舒适,除了我和他各人一间房,还有间书房和琴室,阳台很大,推开门,阳光象新烤的黄油面包一样舒心,把空气晒得暖烘烘的。

我在阳台上撑了个懒腰,深吐了口气,然后顺着手势人站笔直手直指太阳,“嗨!

乌克兰!

我来了!”

我当然兴奋不是吗,多年理想,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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