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那样好强的性子,心里必然也在悄悄地跟我比较着,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在意,如今,若是他真的在外头还有别人,你心里恐怕也在巴不得地看我笑话吧!

我若是连他最后的宠爱都没有了,岂不是说明,我到底还是输给了你,我在婚姻上,一无所有!”

袁雪晴有些惊愕于乔玉宁此时的激动,但是仔细想想,她不得不承认,对方说中了她隐秘的心事。

如乔玉宁所说,她从来未曾真的认命过。

就算她心里知道在对男人的吸引力上,自己比不上乔玉宁,可是心里也并未真正放弃过将温良从乔玉宁身边夺过来的念头。

只是这种念头为她自己所不屑,在她看来,只有那些偏房妾室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才会将笼络男人作为自己的目标。

她堂堂正室,根本不需要这些手段,因而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此时两个人坐在一处,面对同样一桩难堪的实事时,她才真正看到了自己的内心。

只是……

她终于嗤笑了一声,“我也用不着笑话你,若是他真在外头有了人,那我这个正室,不也是个笑话?”

乔玉宁一怔,这才想到这一茬。

大户人家的男人就是这样,便是家里左一个小妾,又一个通房,那也都是关起门来的事情,外人说不得什么。

可若是在外头有了女人,不管干净的或是不干净的,多少都要受到旁人讨论。

而这些舆论,少不得又会落到家里的那个女人头上,至少是一句笼络不住男人的心,至于更多的话,那还多了去了。

乔玉宁便好像是扳回了一城似的,方才脸上的颓丧竟然一扫而空,反倒笑了笑,“男人嘛!

哪里有不偷腥的?”

袁雪晴挑了挑眉,“你竟不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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