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我两眼不看了,似乎是我不能对她造成威胁,接着对谢灵运说:“都在等你,走吧。”
我看向谢灵运,我不想相信他不跟我吃饭的原因是跟这个女人有约,结果谢灵运点了头。
我顿时被一种奇异的感受包裹。
说难受,好像不是,说生气,好像也没有。
就是心里不大舒服,好像是觉得耻辱,还有点丢人现眼。
但现在的我基本不会被情绪左右了,所以我很快调整过来。
我装作很难过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谢医生,你真的不去跟我吃饭吗?我等了你很久,你这样我要难受了。”
他看起来并不在乎我哭不哭,绕过我,跟那女人并排往外走。
他们走远以后,我也不装了,找个地儿坐下来,叫了点吃的,然后跷着二郎腿哼着歌刷手机。
知道谢灵运这种少找的品质不会那么好攻克,我大哥也跟我说过很多次,我早就做好了拉长战线的准备。
只要有生之年能睡到他,我就不觉得亏。
我正刷得开心,唱得开心,头顶突然出现一个叫我起鸡皮疙瘩的声音:“你不是有点难受吗?”
我一仰头,谢灵运。
他看起来很认真,没有一丝戏弄我的意思,但我就觉得他后边那句话没安好心。
他说:“我刚想了想,你只是想跟我做朋友,我不给机会是不是太绝情,就想邀请你一起吃饭。
既然你已经在吃饭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他说完就走了。
我手拿着汉堡,过了半天都没咬掉第一口。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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