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晦大笑:“你能耐我何?实话告诉你,若非有我在,灵均早在三百年前就死了!”

清樾皱眉,不知眼前此人的来历,更无从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当下双掌一翻,祭出日月五行轮,想着先将此人逼出灵均躯体,否则灵均被他所制,处处受缚,无法行事。

上一次见到这对日月五行轮,已是八千年前的事,昼晦还清楚地记得伤在双轮之下的那些幽冥部众,想不到今时今日,这对日月五行轮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昼晦将长戟一摆,眸光寒意森森,杀心已起……

“大公主,当心!

雪右使都被他打成重伤了。”

聂季忙道,他并不知雪兰河是因为使用追魂术时受到惊扰以至于魂魄受损,只道是昼晦太过厉害。

闻言,清樾亦是暗自心惊,论修为,雪兰河比她恐怕高出数倍,居然连他都被重伤:“雪右使在何处?”

聂季远远一指:“在哪儿!

灵犀也在,至今都未醒来。”

“灵犀怎么了?”

清樾又是一惊,“也是被他伤了?”

聂季对灵犀之事并不清楚,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

昼晦在此时,轻松插口道:“灵犀被我夺走一魄,如今她魂魄残缺,是再也醒不过来了。”

清樾闻言,怒不堪言,日月双轮极有灵性,感其怒气,双轮光芒大盛,锐气直逼昼晦。

“莫怪我事先未提醒你,杀了我,灵均也活不成!”

昼晦丝毫不惧,挥动青璃戟,就朝清樾攻去。

清樾闻言一凛,长戟迎面而至,她再无功夫迟疑,只能挥轮迎上。

两人战作一团,海水滔天,似银汉天倾,澎湃汹涌。

轰隆隆声中,又有青璃戟与日月双轮的相击之音,电闪雷鸣一般,一时间天地尽昏昏。

聂季,聂伯,还有其他诸将有心上前相助清樾,但却碍于昼晦的那句话“杀了我,灵均也活不成!”

,无人敢插手。

清樾亦是束手束脚,而昼晦却可以肆无忌惮。

数十招之后,清樾知晓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遂退开些许,指尖轻弹,想用水影先困住灵均,然后再想别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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