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生名单公布那天我放弃了这个名额,我察觉到这违背了我当导演的意图,我意识到我太蠢了。
顺便说句,当时一个同班同学跟我一样换了计划,而负责的那位老师支持我们当时的做法。
那个同学突然发现,这个行业不仅缺导演,还缺陪伴导演的人,他现在是一个制片,是我《星河》时的制片。”
“哇……”
“从此,我每部片子都是给我自己的一首情诗。”
“哇……”
主持人也被感染了。
时间很快过去,谢兰生结束了采访。
…………
到晚上6点,这个采访被发出来。
兰生还是没有审稿,也许天真,但他想给人些自由。
刊发内容跟采访差不多,只不过,“打擂”
意味更重一些,硝烟味儿更重一些。
谢兰生没想到的是,在看过了兰生、李贤对“商业片”
的定义后,绝大多数电影观众兰生、骂李贤。
他们道:
【支持谢兰生……】
【支持谢兰生+1。
】
【二人格局高下立判啊。
】
【啊,我真是根墙头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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