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们听到这里,均是满面怒色,和奴才称兄道弟,咱们不怪你,但有人要夜探你嫡母的寝宫,你永琪居然到现在也不阻止,并且还大力赞成,这将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了?

就算他不喜欢皇后,可皇家的颜面大于一切,他也应该维护啊!

永璂冷冷地道:“咱们走吧,再听下去,我恨不得进去和五哥拼命了。”

扪心自问,她皇额娘虽然真心疼自己的孩子居多,但是对别的孩子,向来一视同仁,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衣食住行比嫡子只厚不薄,谁不说皇后最温柔大方?

永琪此举,不但永璂恼火,同时也犯了众怒。

众人沉着脸,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永璇忽然回过头,眼底带着一丝寒冷,瞅着景阳宫的守卫,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们是谁的人,但是你们也要记住了,谁才是后宫之主!

若有一点儿消息传出去,仔细你们的脑袋瓜子!”

其实就算他们泄露了消息也没什么,他们兄弟可是光明正大来拜见哥哥,墙角是不小心听到的,但敲打还是需要的。

那些守卫原本都是令妃的心腹,但现在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宠冠后宫令妃早已失势?而且令妃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富来收买他们,故而他们当中已经有大半倒戈,忙恭敬地道:“奴才们目不斜视,五阿哥正在禁足,奴才们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爷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永璇朝身畔的太监示意,他立刻取出一包碎银塞进一名守卫手中,永璇淡笑道:“这是爷们赏给你们喝茶的。”

在他们道谢的声音中,包子队走出了景阳宫,径自往阿哥所走去。

“八哥,十一哥,咱们那里逮老鼠的夹子还有吧?没有的话,就叫人多去找一些过来,皇额娘的坤宁宫里常常闹老鼠,吵得皇额娘睡不着觉,我得为皇额娘分忧。”

永璂仰着一张天真烂漫的小脸,吐出来的话也郑重其事,一副我最孝顺皇额娘的样子。

永瑆抚掌大笑:“好极了,我也想逮耗子呢!”

众人笑成一团,福康安迷迷糊糊地道:“耗子不是硕王府的吗?还逮什么耗子?”

永瑆忍俊不禁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捏捏他粉团儿似的腮帮子,得意洋洋地道:“此耗子,非彼耗子,咱们要逮的是夜里爬来跑去饶人清梦的耗子。

福康安,至于富察皓祯那只耗子,前些日子被打得现在还起不来床呢,没地方乱跑的。”

说到做到,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一声令下,很快就有小太监找来数十个强劲有力的捕鼠夹子,精铁打造,闪闪生寒,锯齿更是锋利无比,绝对会夹断老鼠的腿。

由自由出入坤宁宫的永瑆和永璂带人将这数十个捕鼠夹子放在坤宁宫外围,一切悄悄进行中。

既云夜探,自然不会走正门正路,所以屋顶、墙头就成了必经之路,永璂还特地叫大内侍卫将捕鼠夹子在屋顶、墙头各个死角也放上几个,尽量做到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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