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宋若是能听到温瑕的心声肯定要大声反驳了。

温瑕的脸白白嫩嫩的,还带着点婴儿肥,她睁大眼睛看着你时,你会感觉被一个干净的娃娃看着,既可爱又纯真。

他羡慕地看着唐宜的手。

他也想捏一捏,可是,他不敢。

他最大的勇气都已经用来摸摸头了。

哎。

梁宋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一声,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任命地翻开了书。

——

三月份的月考结束之后不久,就是清明了。

这一年的清明还有一些凉,还下了毛毛细雨,需要穿件薄外套才能挡住四月的微风。

四月,早稻已经开始抛秧了。

妈妈和嫂子们都在地里抛秧,只有她和爸爸小哥过来扫墓。

温瑕戴了个鸭舌帽,手里拎着放香烛的篮子,跟着爸爸和小哥穿过弯弯曲曲的田埂和杂草丛生的山路,来到了墓地。

经过三月份的春风和细雨,墓地的杂草都已经长得很好了。

温瑕跟着爸爸和小堂哥把杂草拔掉,有的杂草是经年常绿的,根茎都比较顽固,只能用柴刀把它斩掉,再把根挖出来。

雨下得有点密,温瑕蹲下来擦了擦爷爷的墓碑。

小时候被爷爷偷偷塞零花钱的记忆还清晰可见仿若昨日,而爷爷却已经过世了差不多十年了。

都说爷爷最疼的孙辈是她,然而如今她也只能给他擦一擦墓碑而已。

温成海和侄子摆好祭品,插好香烛,就对着父亲念念叨叨一些琐碎事。

无非就是温瑕的成绩,温欣的出嫁和怀孕,侄子辈的工作。

温瑕蹲在旁边听着爸爸的絮絮叨叨。

想到自己的三月份的月考成绩。

她其实并没有想到分科之后自己的成绩竟然进了年级前二十。

排到了年级第十八。

她自己分析了一下,主要是数学物理比之前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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