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舒若烟独处了许久,被她身上的香水气味熏得脑壳胀痛,斯景年边按着太阳穴边上楼。
经过乐苡伊的房间门口时,看见门缝里投射出来的暗光,敲了敲门得不到回应,一转门把,果然又没反锁,既操心她的安全意识,又有些高兴于她的不设防。
乐苡伊的身高在女孩子中其实算中上,但是蜷缩在飘窗一角看上去又娇小玲珑。
今天斯景年喝了不少酒,在外面还能够保持绝对的清醒,可是回了家,大脑就被酒精控制了般,很难再做到冷静自持。
除了飘窗那里发出晦明晦暗的灯光后,整间房间都处于幽深静谧的状态,而他体内就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在嘶吼在挣脱,马上便要破体而出。
他的步履轻盈,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没发出一丝声响,漆黑的双眸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潭。
斯景年坐在一旁,空调的凉风根本缓解不了持久不退的燥热感,于是扯掉束缚着喉咙的领结,又解了两颗衬衣纽扣。
乐苡伊睡颜恬静,丝毫察觉不到危险在靠近,脑袋一歪,身体还差点摔下去。
斯景年眼疾手快,挡住了她下落的趋势,接触到她冰冰凉凉的皮肤,就像一盆冷水浇灌而下,他瞬间舒服了。
而乐苡伊仿佛找到了舒适的位置,吧唧了下嘴巴,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
一抹笑意滑过斯景年的嘴角,无奈且宠溺。
他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又将人轻轻地放下。
这会儿才注意到乐苡伊身上穿着一件纽扣能扣到下巴的睡衣,看来小姑娘深刻吸取了上回的教训。
有危机意识值得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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