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脱罪了。

可我们不会善罢甘休,要杀了他……”

甄意听着这一连串诡异的话,不觉害怕,反而心酸:这么多年,她就是这样自己抱着自己,自己和自己谈心诉苦,就这么走过来的。

下一秒,宋依又变了声音,变成唐裳,轻笑,

“为了杀他,我每天花十个小时运动,走访他的生活规律。

哈哈,我一直记得把他绑在床上的情景,他以为马上有温情,我却拿出了刀。

他想喊救命,但嘴被他的内裤堵住了。

我把他折磨够了,才松了绑。

他以为他可以逃走,但最后我还是割了他的喉咙。

声音再度便会宋依,“当年负责我那个案子的警察说现场证据不足,既然如此,我清理了现场所有的痕迹。

知道为什么窗帘上会留下头发吗?我觉得妈妈和唐裳在外面,我希望给她们看到,就拉了窗帘。

甄意的心突然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甄意,你说对了。

唐裳和我的关系并不想媒体说的那样,我们其实很好。

不对,应该是我爱她。

我真的很爱她。

”她呼吸急促,语带悲愤。

因为激烈的情绪,她声音颤抖起来,“可林子翼他们那群禽兽!

他们居然……恶心的男人!

恶心的男人!

他不该死吗?”

她长长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甄律师,你说,为什么男人要如此欺.凌侮辱女人,为什么他们要像禽兽一样?为什么女人如此容易被毁灭?”

甄意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电话那头,风很大。

她跑得肺都快炸了,却不肯停,额头冒汗,心却发凉:“宋依你在哪儿?你在楼顶是不是?”

宋依静了一秒:“我不想坐牢。

甄意几乎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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