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去年腊月才出孝……”

众人已经明了他的意思,去年腊月才出孝,今年便是小三元和解元,可见他的才华可能还胜于当初的杨首辅。

孟恪徽低声道:“本官先前还不相信那是他所做的散文词赋,只以为是莫化舟所做,现在看来,却是本官小看了。

众人看向他,孟恪徽不仅回忆从皇上和太上皇那儿看到的赋传,据说是李衍所做。

李衍的第一任座师彭县令得了文章甚喜便挂在了书房,恰好太子见着,竟然强抢进了宫里。

孟恪徽也不矫情,他最喜才华之人,眼下他对李衍印象极好,便没有什么隐瞒的心思。

“水陆糙木之花……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一篇爱莲说娓娓道来,众人越听越睁大眼睛。

这等喻志文章,足可以名垂千古。

“能做出这等散文词赋,其人定然清正不凡。

诸位,以后也许他便是我们的同僚了,万万不可小视此子之小。

众人缓缓点头。

若是李衍在场,定然会尴尬不已,

***

等榜出来的日子是极其难熬的,李衍这些天去国子监也少了,每日跟着李廉参加宴会,这些人与李家的关系,有好有坏,也有普通,李衍一一记了下来。

到了放榜之日,李衍安心在家里写着大字,浑然不管母亲和大姐在大厅里焦急的等待。

时间慢慢过去,李衍写字的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外面鞭炮声想起。

李衍握着的笔微微一顿,继续将剩下的比划写完。

“大爷……大爷……”安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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