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钱先一步出去。

三分钟后。

裴钱一脚踩住郑心安的后背,双手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干倒在地。

“嘿嘿,只要你说一声我服了,我就放过你。”

郑心安的骨头咔咔作响,剧烈的疼痛让她的额头冒出细汗。

郑心安却笑了。

“我艹你妈,有本事就来。”

咔吧。

郑心安的胳膊断了。

又两分钟过后,刚恢复健全的小姑娘,被打得浑身是伤,但她的眼底都是一种精光,仿佛这些痛苦是在享受。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

郑心安笑了。

她吐出一口血痰。

药无悔在一旁帮郑心安处理伤口。

裴钱挠了挠头,他有些麻了。

好家伙,自己动手,确实打这个小姑娘轻轻松松,甚至能要了她的命。

可关键是,这小姑娘,离死亡越近,越兴奋。

这是什么人?天生就适合混战场的疯子。

裴钱活动着手腕,打这半天,自己手腕都酸了。

唉,以后还是躲着这小祖宗吧。

这样想想看,以前师父让自己“享福”

就这样。

自己的这个八师妹,估计每天会高高兴兴地“享福”

,然后像只死狗一样泡药浴。

这福,裴钱都问过,除了二师兄林仙还有四师兄无相外,其他人都挨过揍。

打磨筋骨,然后再次重新长出来,适应这变化,每天被揍地只剩下一口气。

黑白无常都见过好几次了。

裴钱都记得,有一回,自己差点要喝孟婆汤了,然后自己师父直接跑奈何桥,让自己下来。

不下来,就喊阎王了。

等梦醒之后,还让大师兄抽自己两巴掌,才发现是个梦。

那场面,往事不堪回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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