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这事却还没完,不少大臣见皇帝让步,就得寸进尺起来。

非要将那三十名余大臣转交刑部,重新审讯。

皇帝理他们就怪了。

然而,随着罪名公布,薄暮笙这个名字也瞬间进入人们的眼中。

一条条言辞犀利的罪名,一件件置人死地的罪证,几乎都出自这位五品参政之手。

旁人都或多或少躲避,她却迎难而上,言官当中有人开始将笔头对准了她。

看这架势,这位出身太医署,如今在政事堂任职的参政定是陛下心腹之人,让她去填了百官的怨气,倒是正相宜。

言官参劾暮笙的罪名是“以卑动尊”,身处卑位竟敢给远高于她的上官定罪。

劝谏圣上,他们还会在言辞上斟酌,口诛笔伐一个五品参政却是手到擒来。

生生将暮笙描绘成了一个为了往上爬不折手段的狼子野心之辈。

暮笙极是坦然,该做什么仍做什么。

只是,自除夕以后,她与陛下又是将近一月不见了。

她也往建章宫去过几回,只是每次都扑了空。

陛下似乎很是忙碌。

身份袒露之后,她们之间最后的阻碍也消失,她比以前更想见到陛下,更想与她相处温存。

但是陛下却反而抽不出空了。

最后还是轮到她请脉,才看到皇帝。

孟脩祎看到暮笙跟着一名小宦官进来时,显是有些诧异,不过片刻,她就反应过来了,笑道:“这么快就到你轮值了?”

暮笙上前,拿出脉枕来一面将她的手腕搁到柔软的脉枕上,一面道:“统共四个医正,每两个月能轮到臣一回。

”她说着,便摸到了脉搏,抬头看了看孟脩祎,说道:“幸好还有这件差事,不然,臣不知何时能再见陛下。

她说罢便沉下心去,专注脉象,并未看到孟脩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脉象和缓,不沉不浮,不迟不数,不细不洪,节奏甚是均匀。

陛下身体,向来健康。

暮笙收手,取出脉诊,放回到她的医箱里,口中道:“陛下身体康健,是大晋之福。

”她说着,抬起头来,望着孟脩祎柔声道:“只是近日陛下忙忙碌碌,连片刻休憩都不得,这样下去,累坏了身子如何是好?还请陛下劳逸结合,保重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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