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纸鸢庆幸的拍拍胸口,“夫人,您安心躺着,我送大夫出去,顺便去给您熬安胎药。”

以墨面带疲惫之色,缓缓闭上眼,冷寂的声音听起来隐含担忧,“去吧。”

当纸鸢和那个大夫踏出屋关上门那一瞬间,以墨蓦然睁开眼,双目锐利得如夜空中的苍鹰。

在那个大夫把脉之时,她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指腹有厚厚的一层死茧,那种形状的茧只有经常握剑的人才能造成。

况且,她隐约感觉到了对方极力隐藏的杀气。

一个经常握剑且满身杀气的大夫……

门外的游廊中,纸鸢后退了小半步,恭顺的走在腥杀侧后方。

腥杀将写好的药房交给她,“已经见血了,以前的方子不必用,用现在这副药房,这上面我加大了药量,相信用不到几服就会见效。”

“是。”

晚上,纸鸢给以墨端来安胎药。

“夫人,喝药了。

这是大夫新开的药方,说是安胎最管用了。

您快趁热喝吧。”

以墨看了药碗两眼,装作没有胃口的样子,拒绝道,“我心里有些闷,现在不想喝,您端回去吧。”

“夫人,这怎么行!

您不喝药,腹中的胎儿会保不住的。”

纸鸢紧张的劝道,“夫人,为了腹中的孩子,您一定要坚持喝药才行。”

“你说得对。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再苦也得坚持。”

以墨无奈的苦笑一番,然后接过药,在纸鸢的注视下毫不犹豫的喝完整碗‘安胎药’。

纸鸢亲眼见她喝完,暗中悄悄松口气,然后又说了几句,收拾了屋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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