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知儿臣是女扮男装戏弄于她,一气之下曾叱言早晚寻报此仇。
”
“听你言下之意,”她话落,太子当即诘问,“幽静所谓通谋谋反的供词,是其人对你行骗之举的报复了?”
“谌墨并不以为如此。
幽静虽是叛逆,但我与之结交,是因其不拘小节的江湖豪气,与身份无关。
她该不会为了一个玩笑,便给谌家扣上一个恁大罪名。
”
“哼。
”二皇子眸色阴鸷,“按你所说,她早知你是女子,要寻仇也该找上孝亲王府。
为何她赴京后先进侯府?”
谌墨淡哂:“忠亲王,她何时进过侯府?”
“证词有证!
”
“又是这小女子的一面之词?”
“有目击者亲眼为证。
”
“目击者何在?”
“……在本王府内。
”
“忠亲王何不将人带来?”
“……他不过是一个下贱摊贩,如何敢面圣颜?”
“现下既然是皇上亲审此案,要得便是人、物证双全,这至关重要的人证若不带上,如何给谌家一个心服口服?”
天熙帝沉然高声:“忠亲王,派人到你府上将人证带来!
”
“禀父皇。
”傅潜躬腰,“那人是个无知摊贩,见不得大世面,儿臣监其写完供词,已放其回家了。
”
“速责人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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