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拐角处,夏立春撞上了一具坚硬温热的胸膛,夏立春抬头,发现站在自己身前的正是于涉。
于涉双手抱臂,问夏立春:“跟了我三条街,你有事?”
夏立春点点头。
“点什么头,说事。”
于涉一脸不耐烦。
夏立春说:“四天前,你在323路公交车上偷了我的钱包。”
“323我偷了那么多次,我能知道你是哪位吗?”
夏立春想了想说:“四天前的下午五点三十分左右。”
于涉满脸挑衅地问他:“哦,所以呢?要我还你钱?”
夏立春摇了摇头。
于涉的脾气大概是不太好,见对方摇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你有屁就放,到底什么事,别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行不行!
知道是我偷的,在公交车上这么不抓我?如今找到我了,又不要我还,又不说找我什么事。”
夏立春也不怵发火的于涉,把自己此行找他的目的告诉了对方:“那钱,就当是学费,我想跟你学偷东西。”
于涉像看智障的眼神,看着眼前穿着名牌,带着名表的夏立春,不确定地问:“你……神经病?”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站在眼前的人说:“这里有问题?”
于涉懒得和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掰扯,转身就走。
夏立春跟在他身后。
于涉住的这一片是旧厂房,卷帘门拉开后,夏立春看见了屋里的摆设,非常空旷。
一楼只有一张老旧的沙发和一台古董电视机,里面的人正热火朝天地打牌。
于涉看都不看夏立春一眼,拉下了卷帘门,把夏立春关在了门外。
夏立春听见有人问于涉:“外面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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