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惜愁看到布上除了酒的残渍,已沾上了她自己的血。
她知道实际上在触及酒的刹那,手的感觉已有偏差,她虽然杀了浪里蛟,却已收不回桃花刃。
且惜愁又撕下一块衣袖按住手掌,将刚才那血迹斑斑沾满酒渍的布扔在地上。
“哈。”
她自嘲般低声一哂,暗自道,“且惜愁不会握不住刀。”
一时白三回来,看见地上躺着好几具尸体,不禁大吃一惊,冲到且惜愁身边,焦急地道:“前辈!”
且惜愁问道:“香烛买来了?”
“是,这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三皱起眉头,忧心忡忡看着且惜愁的手,她的手掌虽合在一块布上,看不清状况,却显然已受了伤,“你的手怎么了?”
且惜愁道:“无妨。”
白三皱着眉头道:“杜先生说前辈有危险,果然料事如神。
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好像看见了一个人,杜先生曾吩咐我要注意此人的动向。”
“哦?是谁?”
且惜愁问道。
白三道:“前辈可曾听说过‘玉笛落梅花’?”
且惜愁道:“不曾。”
白三道:“他是近年风头最劲的剑客,名叫霍江城,三年前在破竹山庄,前一次刀剑大会上一举成名。
听说三年来这个霍江城所向披靡,未尝败迹,剑法‘落梅花’已到了很高的境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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