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去开车载收音机,午夜的电台正在播一首老歌,女歌手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午夜的月夜里听起来格外缭绕:

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

散落在风中的已蒸发喧哗的都已沙哑

没结果的花未完成的牵挂

我们学会许多说法来掩饰不碰的伤疤

因为我会想起你

我害怕面对自己

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食

因为你总会提醒

过去总不会过去

有种真爱不是我的

“这歌怎么听起来跟拉锯似的,”

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云溪,他有些惊讶:“诶你怎么哭了……”

假如我不曾爱你

我不会失去自己

想念的刺钉住我的位置

因为你总会提醒

尽管我得到世界

有些幸福不是我的

你还记得吗记忆的炎夏

我终于没选择的分岔

最后又有谁到达

谭骁,和你最后白头到老的是谁……谭骁……

子夜的高速公路上,道路两旁的灯不断往后退去,坐在出租车后座的少年哭得无法停止。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地不舍。

车开了很久。

最后终于到达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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