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宇凡打量了乐知时一眼,看到他额头上贴的退烧贴,“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不会是过敏吧!”

乐知时怕他大惊小怪,于是一边上楼一边解释,顺便说了偶遇学姐的事。

“果然帅哥就是好,偶遇的都是院花。”

“什么啊,你中暑也会遇到好心人的。”

下午的军训蒋宇凡帮乐知时请了假,因为乐知时体质特殊,又有哮喘病史,教官也不敢马虎,乐知时得以在宿舍休息了一下午。

但即便室友们撺掇他干脆不要继续军训,乐知时还是坚持第二天就归队。

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个倔脾气,做什么事都很认真。

离最后的汇演不到四天,他又是被营长选中的护旗手,丝毫不敢懈怠。

护旗手人数并不多,都是从各个院挑选出来的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的学生,在汇演开始的时候护送国旗。

这对乐知时来说是非常光荣的事,上高中他最遗憾的就是没能成为升旗手,只是因为选拔的时候他没操作好,升上去的旗刷啦啦滑下来,把他整个人都蒙住。

于是他就和这个光荣使命失之交臂。

为了这次不出差错,他经常在解散后留下来单独训练,绕着操场踢正步,不少人看,但乐知时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军训汇演的当天,身为学生会文艺部长的秦彦也出现在主席台,乐知时一开始没有注意到他,直到自己举着班级大旗经过主席台时,听到熟悉的声音,才发觉正在播报的就是秦彦。

但踢着正步的他没有办法回头去看。

解散之前,各个学院的护旗手都收到了女孩子送的鲜花,除了乐知时,因为法学院一直都没有安排送花的先例。

不过乐知时并不失落,因为他觉得手捧鲜花是一件有些尴尬的事。

等到巡演完全结束,教官带着方阵离开大体育场,乐知时的手机响起来,是秦彦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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