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远说:“我是北京人啊,吃什么都得就点甜蒜。”

桌子上面别人都说话呢,他的声音不大,就只有慧慧能听清,她看他一眼,他可没看她,还是自言自语似的。

慧慧又夹了一个饺子吃。

杨晓远说:“我跟你说话你也不回答,你是哪里人啊?”

慧慧端着小碟子看着他说:“我啊?我是辽宁铁岭人。

你在那里自言自语似的,谁知道您是跟我说话啊?”

杨晓远笑着说:“铁岭啊,哎呀好大的城市啊。

哈哈……就您在我旁边,我不跟您说跟谁说啊?”

后来他俩没怎么说话,陈会长和孙领事的夫人问杨晓远股票的事儿,慧慧不搞这个,但是听他点评分析头头是道,给的建议都很确定且有力,不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直接告诉他们这个该买,那个得抛,很是一副指点江山的语气。

他说话的时候,她看看他,年纪看上去还不如自己大呢,能耐倒是不小。

杨晓远其实比她大,比她大一岁。

午夜十二点放玩了鞭炮,陈会长给所有的来宾发纪念品,那是生肖造型的钥匙链。

杨晓远拿了一个说:“我属鸡的,都27了。”

他又看看慧慧手里的那个,“你属狗啊?三十八岁还是十四岁?”

慧慧没好气:“我五十岁了。”

杨晓远笑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得罪你了。”

这是个爱说话的机灵人,样子长得那么年轻好看,走到哪里都有好人缘,还开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车,估计在法国混得有声有色的。

晚会结束了,慧慧送三个在小多的饭店打工的留学生回家,听她们议论这个杨晓远。

“你们注意那个人没有?穿烟灰色西服的,脸白白的,一嘴京片子的,那个,你们注意没有?”

一个女孩说。

“啊,从前没有见过这位,也不是领事馆的啊,在哪所学校念书?”

“不知道,改天找人打听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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