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子,红岩现在缺个朵兮薄,贺拓又……”
痘二哥哥一下滑开,边退边说:“我没听到你惦记这个,我没来过,我没来过,过,过,过……”
兰花太子撇了撇樱桃小口,白嫩嫩的小手支着下巴喃喃:“贺拓到底有没有见过我啊?”
贺拓在国外很适应,国外千不好万不好,但有一条比国内好千倍万倍。
在这里,他和爱人可以手牵手逛街,可以坐公园椅子上亲密接吻。
生活就是“或”
语句,满足一个条件就yes,不用考虑更多。
知道罗统漾今天要来,贺拓依然慢慢调试程序,直到每一条语句都ok,才关机子出实验室。
一路慢慢走细细看,只待了两年的地方,竟有些不舍。
回到公寓,才开门就闻到米饭香。
“wow,田螺姑娘呢?快帮爷提包。”
田螺姑娘小碎步扭过来,忽然变身绑匪,一把提起人扛肩上。
贺拓头下脚上,一双手正对着绑匪屁股,干脆伸手抓住,掐捏揉扭。
绑匪几步蹿到沙发上坐定,把人翻下来抱怀里,边吻边揉搓:“我的吸引力不够了吗?明知道我来还故意加班!”
贺拓哼哼两声,终于受不了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勾着人脖子主动加深。
两个月,又分开了两个月。
照例运动一番才上桌,上桌后依然勾舌交唇。
罗统漾喂怀中人吃口菜,状似闲聊地问:“课题进行得如何?”
“还好。”
“能如期完成吗?”
“不好说。”
“下个月‘李子沟’剪彩开业。
能赶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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