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道士都乐疯了,四处设陷阱,就可着雪原和密林这种地方布阵,只等郎漠原一出现就杀他个措手不及,可怜了我们,得把家让给他们祸祸。
“不让就是不配合人事调动,我们又不是道宗下属部门,凭啥听他们hr的?可没办法,谁让咱打不过陆之焱呢,最后只有伤亡惨重地投降挪地了,唉……”
原来是那天西服男闹出的幺蛾子。
道千藏心里大概有了个谱,松手放开了鸦小妹,说:“你们无处可去,只能到人类社会求生存,乌鸦天生对亮晶晶的东西感兴趣,所以就溜到了珠宝店。”
“结果没在里面找到合适的地方筑巢,连什么狗屁的钻石也是假冒伪劣产品,我呸——”
乌鸦小妹不屑地啐了一口:“什么无良商家。”
“市监局需要你,共建社会主义。”
道千藏扯了个淡,立即回归正题:“我欠寒鸦族长一个人情,这次帮你们把家抢回来,到时候跟他说一声,两清了。”
她转头看向在一边静静打量自己很久的郎漠原:“有什么想法不?”
“道宗,一如既往的招人烦。”
郎漠原冷笑。
道千藏耸了耸肩,说:“可不么……你在家看门,我去学校一趟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鸦小妹惊了:“你还在念书?”
“怎么,我看着不像二十岁美少女?”
道千藏把头发随便一揽,戴个鸭舌帽就出门,只剩下她越来越远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快成社畜了,苟不了两年了。”
郎漠原愣愣地看着她轻快自然地留下嘱咐,然后头也不回地放心离开,第一次觉得“家”
这个词很美妙。
整个漠北雪原都是他的,行宫建的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富丽堂皇,可他倒是觉得,那样冰冰凉凉的高大建筑连眼下这间算不上宽敞的小医院都比不过。
“看起来好像要下雨了,丫头风风火火的,出门也不知道带把伞。”
道千藏不在医院时,金毛奶奶习惯了化成人形替她看店,满头白发的和蔼老太太杵着龙头拐杖,颤巍巍地走到门前,打量着外面越来越阴沉的天气,摇头叹气。
清魂铃发出了一声轻响,郎漠原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琅环阁是藏书阁,但道千藏十三岁接任阁主的时候出了些变故,大部分书都在那场大火中被焚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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