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个人全都看他。

谢兰生也有点紧张,不过还是用他十分蹩脚的英语打招呼道:“attendtorinointernationalfilmfestival?”

有人听懂他的话了,回应道:“yes。

yes。

you?”

“metoo!

iamadirector!”

见对方也是亚洲人,最靠边的女士问他:“whereareyoufrom?”

谢兰生说:“china!”

“oh……!”

那个女士左手画圆,包含她的所有同伴,说:“japan!”

接着,用比谢兰生还蹩脚的英文问,“ah……whatis……your……movie’s……name?”

“root!”

谢兰生把自己桌子哐当一下并了过去,想说一下电影内容,却是发现舌头打结——跟nathan和hunter描述《生根》是两个月前的事了,而且当时还能念稿,现在,他的水平不够用了。

对面莘野叹了口气,也移过来,修长漂亮的十指交叉,用流利纯正的英语替谢兰生讲述《生根》。

然而,他讲完了一大段后,却发现那六个日本人都沉默地看着他。

一个字儿也没听懂。

完了,谢兰生想,语言不通。

他不会日语,对方不会中文,同时,这六个日本人的英语比他还要烂,无法交流。

对面,莘野还在努力尝试,一字一句十分缓慢:“itfollowsthelifeofacouple,fromtheheadydaysjustaftertheirmarriagetotheausterehardshipof……”

“莘野,行了。”

谢兰生道,“你说的连我都听不懂。”

莘野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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