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谢兰生从浴室回来以后,望着对方红润的唇,还会想起那个字来。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连睡觉都心烦意乱。
…………
第二天一大早,谢兰生去前台退房。
拿到账单,他扫了眼,掏钱包的手顿住了。
指着上面“555”
牌香烟,还有白酒,饮料、零食,谢兰生问招待所说:“麻烦问下,这些东西怎么回事儿?”
“啊,”
小妹回答,“你们有人在这买的,他说挂账就可以了。”
“谁?”
谢兰生思考一秒,“是不是一大高个儿?挺白的,挺胖的?”
摄影师罗大经的身材白胖,录音师张继先的身材黑瘦。
小妹:“不是。”
“那,挺黑的挺瘦的?”
“对。”
“您等一等。”
谢兰生掉头上楼,把张继先叫到前台,问他,“这些东西是你买的吗?”
他没再叫“继先哥”
了。
张继先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自己用的自己付账,”
谢兰生的语气不硬,只当对方真的不懂,“剧组不能掏这个钱。
咱们一共就25万,每分都得用在刀刃上。
吃饭、睡觉剧组都管,别的东西剧组暂时不能管,理解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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