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这一觉很长,睡得很舒服,直到空乘开始发餐他才缓缓睁开眼皮。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莘野还是八风不动,然而胳膊却平伸着!
也不知道这样伸多久了!
谢兰生赶紧坐直了,问莘野:“胳膊酸吗?”
“还成。”
“这个样儿有多久了?”
莘野斜睨兰生一眼,嗤地一笑:“从你突然靠过来开始,几小时前。”
“啊,”
谢兰生傻了,“谢、谢谢。”
他也想对莘野好点,窝在座上思考半天,终于想起什么来了,把大背包从前座的凳子腿间扯了出来:“对了莘野,你这次带杯子了吗?我怕你没带,在家洗了两个出来,这样咱们在电影节一逛一天也不会渴了……背着就好了。”
“洗?”
莘野想说主会场的内部都有饮水龙头,最不济也可以买,但见对方掏掏掏掏,便没说话,只是看着。
十几秒后,兰生总算掏出来了,递给莘野:“这个行吗?”
他的手里擎着一个装桃罐头的玻璃缸。
莘野见了:“………………”
谢兰生又道:“我在la就这么喝水,觉得还是挺方便的。
在房间里可以烧水,灌进瓶子就能带了。”
在谢兰生的心目中,“水”
要自己烧开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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