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答我就多关你十天。”
杨莩兄平静地说。
邱垣生出生一百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憋屈,扑哧了一下,才恨恨道:“不认识。”
“假话!”
杨莩尹果断道。
“我若说认识,你便会问是谁,没完没了。”
邱垣生这下是真的有点恼了,“不要以为我收拾不了你,只是看在同门份上。”
“你的毒丹一时半刻透不出的的虚空生反之阵,至少要二十天。”
杨莩尹说。
“那你还能关多关我十天?”
邱垣生在法阵的地上画出各种花纹,只见涟漪一闪,花纹便消失不见。
“没办法,还有一只眼睛。”
杨莩尹自信而淡定地说。
邱垣生于是不再说话。
而谈话之间,他们已经到了剑阁。
然后就听到楼阁里几乎把房顶掀翻的闪尖痛哭之声:“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你那么残忍恶毒,人命在你眼里谁都不是,我讨厌你……”
杨莩尹脚步顿住,一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但最后他还是走进去。
白月跪倒在地,那个喜欢吃血食的燕凌扑倒在地气息全无,而安娴坐在主座,一脸冷漠。
“这是?”
杨莩尹抬头看安娴。
“他说,”
安娴用下巴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人,“如果我想教训阿月,就从他的尸体上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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