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看一号楼的守卫还是有点问题。

就算是初一有换岗,这一下子少了一半的人,还都同处一室,人和钥匙没有分离,还是给那些共匪可乘之机啊。”

李圣金笑呵呵地接着说道,“哦!

徐行良,你有把换岗的时间安排和人员安排呈报给孙馆长吗?”

徐行良知道这是李圣金向孙德亮发难了,赶快接过去说道:“报告李处长,我提前三日已经将初一换岗的情况呈报给孙馆长了,孙馆长不批示同意,我们是不能随意安排换岗休息的。”

孙德亮听得耳朵发红,知道李圣金的意思是指责他同意一号楼的换岗方式才酿成大错,但一下子也发作不得,见徐行良讲完,才说道:“一号楼的换岗安排并没有什么问题,个人疏忽大意仍是主要原因。”

张顺民此时接过孙德亮的话头,对着空气说道:“今天早上白山馆上上下下三军用命,在人手紧张之时还能控制住大局,但有的人本应今天在馆内值守,可是昨晚出去,说也不说一下,今天早上暴动发生以后才回来,这似乎不太妥当,我有点想不明白啊。”

徐行良知道张顺民在说他昨天晚上外出,今天早上才回来的事情,当即抛过去一句话:“这和一号楼暴动有什么关系?”

张顺民干笑一声:“我可没说你,行良兄。

我是特勤长,负责总体防卫的,各个楼里的具体事情我不干涉什么,但白山馆的安全我还是要负责的。

万一有人利用身份,来个里外接应,甚至组织实施,岂不是糟糕?”

徐行良实在忍不住火气,失口骂道:“张顺民,你胡说八道!

简直不可理喻!”

李圣金压了压手,示意徐行良坐下,自行说道:“哦,徐行良昨天和我有些要事相商,没有请示孙馆长,没有登记就出了白山馆,是有些欠妥。”

张顺民这一招搅浑水的招式,别看是近乎耍无赖的手段,但一下子还真让李圣金他们不敢再逼着孙德亮承认自己的失误之处。

整个会场的气氛一滞,一时间无人说话。

各人都在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张顺民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道:“三号楼的任大强和周至元值得表扬,特别是周至元,听到警报声及时在楼顶阻击,不仅击毙暴动共匪中最危险的一个殿后的枪手,并打死登上院门上方岗哨的另一个共匪,做出了关键性的贡献。”

这周至元就是周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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