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年的时间,江珊怎么也没想到会等来这样的结局。
她抓着陆远,还是那么执拗的表情,“是因为她有病,因为她自杀,所以你才关注到她的,是吗?”
陆远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理解很久以前文措对他说的那句,感情的事,最先进的科学也无法解释。
江珊读了那么多书,说起理论比谁都行,可是真的到了她头上,她的反应却只和每个普通的女人一样。
感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没有章法可循的。
陆远沉默了片刻,“江珊,如果是这样,那我要喜欢多少人呢?”
“……”
陆远对江珊说出的那一番对文措的深情表白,作为女主角的文措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她在那一天后就不曾见过陆远,因为她在忙另一件事,忙雷雷的事。
她把她的钱从股票里套了现,当年十万进去,如今五十万出来。
她也没地方用钱了,能帮雷雷比什么都重要。
但雷雷却拒绝了文措的钱。
深究原因,雷雷只是玩笑着说:“配合葛明义做了那么多戏,领那边的‘片酬’就够了。
”
不管文措怎么努力,雷雷就是不收。
文措没办法,又把卡拿了回去。
雷雷知道自己的病已经回天乏术,拿钱续命能撑几时,谁说也不算数,他不忍心再拖垮更多身边亲近的人。
爸妈和前女友的辛苦已经让他愧疚到睡不着觉了。
文措想了好几天才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找葛明义把善款吐出来。
可葛明义这样伪善的人,哪是那么容易对付?文措在家制定了好几天的计划。
葛明义是个私营企业的老板,本身不缺钱,最初真心接触慈善,后来发现商机,于是专注经营。
他做事小心,能参与他那些乱七八糟事的只有他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他老婆。
从家庭、名誉以及利益等多重角度,葛明义很必然地成为了一个妻管炎,十分惧内。
文措想来想去,也就只有美人计这一招了,以身犯险什么的,她真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施行了。
用了不少灰暗手段打听到葛明义的行程。
原来这人渣内心里也渴望猎艳,时不时会到酒吧混一混。
周五晚上,他便打着工作名义去了酒吧。
文措选了一身贴身的黑色一字领连衣裙,搭配一双黑色高跟鞋,头发夹成大波浪卷发,耳垂上缀着很长的黑色流苏耳坠,指甲修长,也全涂成了黑色。
她化了妖而不艳、媚而不俗的妆容,对着镜子用力挤了挤ru沟,确定一切完美以后才开了车去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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