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宴溪坐着轮椅出去,脑中回映起方才的感受与气味,心脏还是会牵着全身啵啵乱跳,十几年没能见过天日的情.丨欲终于被好好善待了一回,不必再一棒子打回去关起来,又委屈又血淋淋的。

那是她珍视的宝贝,不急于这一时一刻,万一真被人闯进来打断了,照那只河舟的臭脾气,以后指定是不能再在办公室做坏事了。

那才是真的亏得很。

办公室里少了个人,仿佛一下子清冷了许多。

禾谨舟坐在桌前,低下头,仿佛都能在反光的桌面上看到岳宴溪狐狸一样狡猾的笑。

真是个混蛋。

可闭上眼睛,又会想起那个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脑中心中,精神一丝一缕都不能集中。

禾谨舟狠狠咬了下唇,然而握起拳想用指尖的指甲让自己痛一下清醒一下,都逃不过掌心那“定情信物”

的余温。

她摊开手掌心,那枚“岳宴溪印”

还完完整整烙在上面。

这是她第一次完整地看清岳宴溪唇的形状,平日,谁会盯着另一个人的唇看呢?

禾谨舟出了一阵神,解开脖子上装饰的丝巾,仿佛是那丝巾让她脸颈发热呼吸不畅了。

她拿着那块方巾,刚想将手上的唇印擦掉,桌上手机一震。

[岳宴溪:我送谨舟的定情信物还好好留着吧?]

禾谨舟拿了一摞文件将手机盖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拿着丝巾的手顿了顿,没有擦掉那碍事的口红。

于是,连带着岳宴溪那张总是胡言乱语的唇,在她脑中环环萦萦,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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