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语调,今晚她格外热衷耍把戏,叉子在他脖子上抹了两次,冰得那处血液都似流得缓慢。
她吻上去,舔着奶油,从脖子一路往下,手往他里面摸。
低头,她浴袍领口往前倾出,露出黑色蕾丝内衣。
李玩一把拉起钟绿,压她在桌子,靠近,要跟她接吻。
“别!
我好像感冒了,别传染给你。”
她伸手挡住他嘴。
第40章chapter40
感冒对昏了头的人算什么事。
李玩亲了一下她的手,双手在下面解开她的浴袍。
是一套的。
打开一瞬钟绿便把浴袍合上,“给你欣赏一下而已。”
条件反射,她突然弓住身,李玩顺势把她抱起到桌上。
“砰”
!
钟绿躺在桌上轻呼一声,李玩站着笑,她没东西可抓,无意扫了桌上一个塑料花瓶落地。
她要求到床上,因桌子硌得背痛。
看得更清楚了,光从灯管缝隙出来,照射上,也在欣赏。
暗红色的器官,同血液结痂般,告知他那里极具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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