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劳卧在床上,面色惨白,背后插着一把?刀。
程丹若认出是谢玄英的,却佯作不知,蹙眉道:“刀扎得有点深。”
“能拔吗?”
丁桃紧张地问。
“能是能,不过需要一些药材,不然伤者吃痛动弹,我怕拔不出来?。”
程丹若问她,“有乌头?草吗?”
丁桃哪里有,反问:“你?没有吗?”
“我只有洋金花,此药更烈些……罢了,有酒吗?”
程丹若打开药箱,找出洋金花,斟酌药量,倒出半包,“以酒调服可镇痛。”
丁桃有点心眼?,道:“这能吃吗?不会有毒吧?”
程丹若:“……洋金花当然有毒,不然怎么麻醉止痛?”
丁桃美目一瞪:“你?什么居心?”
“是药三分?毒,你?不想用,我可以直接拔。”
程丹若奇怪地说?,“只是会很痛,你?们必须找几个人帮他绑住。”
丁桃还想说?话,忽而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小桃。”
“黑——你?醒了?”
丁桃忙问,“我找到大夫了。”
黑劳眯眼?,打量了眼?程丹若:“哪来?的大夫?”
“这是我以前?在京城认识的人。”
丁桃给他使眼?色,“她相公就是谢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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