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将写瘟疫书的事情简单说了,问,“我想在?写鼠疫的方?子时,将您的针灸写上去,不知您能否同意?”

李御医自然?答应,自嘲道:“我在?宫里,替贵人们看了大?半辈子的富贵病,能留下一个治瘟疫的方?子,也算不虚此生。”

程丹若礼貌地?微笑了下。

其实,宫里何尝都是富贵病,只是身为太医,那时的李御医,看不见那些病人而已。

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

她?起身,朝李御医行了一礼:“我替百姓,谢过您了。”

李御医顿了顿,苦涩悄然?爬上眉角眼梢。

他想起了很多事,又好似什么都记不清了,于是,什么也没说,摆摆手?,颤巍巍地?起身,在?弟子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蹒跚离去。

*

天气渐渐凉爽。

程丹若精神日足,终于开始拖延许久的工作。

头一件是正事,云金桑布的牛羊,已经送到了关外,由当地?驻兵代为照管。

她?必须写封回?信,谢谢她?的好意,婉拒认妹妹的建议,并送还一些礼物。

为免落人口舌,礼物只能是金银珠宝和绸缎。

第二件自然?是写《论治瘟疫》。

事关重大?,动笔之?前,她?专门出去一趟,将麦子交给了他守粮仓的母亲。

——一只矫健又肥硕的大?橘猫。

怕崽崽记恨上学,语重心长地?解释:“麦子,我们家虽然?不缺吃穿,但你不能做纨绔子弟,至少学会抓老鼠,自力更……”

话未说完,麦子就“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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