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娘子,正处于朦朦胧胧,又还被当做小孩子的年岁。
乍见墙外徐徐走来一美人,脱口而出:“这人是谁?好?美。”
虽说大家小姐都知道避嫌,但人非草木,终究不可能时时拿教条当人生?准则。
如刘珍娘,在家如珠如宝,胆子大,性子娇,反而探头?瞅了眼。
小姐妹们也好?奇,你挤我,我挤你,多?多?少少都忍不住张望一二。
这一看,大家都看住了。
不知道是谁心如小鹿,又是谁面色羞红,转头?欲避,总之?,大家心慌意乱,互相推搡,一时不慎,有个女孩便歪了歪,撞到?了踮脚的刘珍娘。
“哎哟。”
她跌跤,下意识地?撑手。
肩膀脱臼了。
“好?疼。”
她哭叫起来,害得众人更为惊慌。
这点骚乱传到?墙外。
谢玄英扭头?,见亭子上乱作一团,眉头?就皱了起来,立即走开。
回?头?着?人打听,知道有位小姐扭了手,更是头?疼。
然而,这些事在顾太太眼中?,都不算什么事。
青春正好?,知慕少艾,谁都有过这样思慕的年纪。
所以,她这次并未责怪带众姊妹上亭子的顾莲娘,也没有指责什么,反而宽慰外甥:“程姑娘在场,很快就治好?了,不过虚惊一场。”
谢玄英扬眉。
“她给人开的方子,与之?前请的大夫如出一辙。”
顾太太道,“可见虽然年轻经验浅,到?底是自小耳濡目染,治些普通的病症当是不难。”
谢玄英勉为其难:“听姨母的。”
但他好?似不看好?,“我看,陈副使家未必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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