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早晚都得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
“嘁,谁跟你是一家人。”
我翻了个白眼,想到这是在打电话他又看不见,自己先笑了起来。
“哟,我刚才说是你跟我了吗?”
他坏心眼地挑我的语病。
“喂!”
隔着电话线见不到真人面,我的胆子也比较大,“你现在坦白从宽还来得及,不是跟我,你打算跟谁啊。
啊?——”
挂了手机,我跑出去跟我妈讲,陆西妈妈邀请我吃晚饭,今天咱家得少一双筷子。
“嗯,少一双筷子,顺便少准备一半的晚饭。”
瞧我妈说的都叫什么话,好像我一个人吃的比她跟我爸加起来还多。
也不知道是谁看我少吃一口饭就开始念叨“今天怎么呢,胃口这么差!
是哪儿不舒服了还是饭菜不合口味。
你想吃什么,妈下次就帮你做。”
陆妈妈开车来接的我。
我妈跟她在玄关里寒暄了几句,要我别调皮。
说来也奇怪,我跟陆西相处的时间远比跟孙郴长,但我妈跟陆妈妈始终只是泛泛客气的点头交,远不如和孙妈妈熟络。
想到孙郴,我心中有些黯然,上个学期在学校里就鲜少看到他的身影,不知道这些日子他是否还好。
“喂!
我都说了,有我在,你不必这么紧张。”
陆西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好笑的在我眼前大手晃来晃去,压低了声音,“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我是贼?”
我眼睛一挑,反问,“我偷了什么。”
“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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