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没有答案。
注视胡籁年轻认真的面孔,当初思考过的问题复现。
沈证影想: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绕开的结,自己是否会依然循路而行。
以欢喜?以痛苦?
出神间,被一只温暖的手盖住眼睛,“不睡觉在想什么?”
沈证影拿开她的手,撞入胡籁深蕴关心与柔情的眼波里。
如果温馨可以分类,她此生第一次经历如眼前这般温馨时刻,哪怕早年恋爱结婚时也不曾有过。
忽然觉得眼热,沈证影忙说:“没什么。”
乍然展露的情绪显然无法瞒过注视她的胡籁,不知沈证影因何感伤,想来问了她也不说,于是胡籁低头亲一亲她的额头。
“快睡,再不睡亲到你没法睡。”
沈证影连忙闭上眼,“胡籁,有时候看不懂你。”
“嗯,有时候我也看不懂你。
不过有什么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看,总会看懂的。”
沈证影没再做声,只是从被窝里伸出手,穿过胡籁身上的毛毯,搭在她的腰间。
这一觉好眠,一直睡到下午五点,要不是梦到小时候,父母的咒骂声让人实在没法招架,沈证影还会一直睡下去。
睁开眼即是天黑,胡籁不在身侧,耳边回荡的是梦里父母恶毒的话语。
“放在农村,同性恋会被烧死,或者浸猪笼。”
“同性恋会得艾滋病,一身脓疮,跟吸毒一样。”
“你不要像那些人不学好,乱搞同性关系,给我们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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