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质地上乘的巾子无声无息的自婠婠身背后伸了过来,轻缓的按向她的唇角。
能无声无息的立在她的身后,轻功必是绝顶之境。
营地之中有这般本事的人,也就只有凤寒一个。
就说那货不会如此痛快的走掉!
婠婠骇然的跳到一边,以一种身端气正,不可侵犯气势喊道:“避讳啊,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第四百二十章口水值个什么我为恒之流过许多的鼻血
一句话说到最后几个字,那气势音量一齐的弱了下去。
朝阳完完全全的从东天处的云霞间露出了头脸。
阳光投洒在婠婠那张怔楞的脸上,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
几步之外。
逆着光,微风轻拂处。
那刻骨思恋、急于想见的人就立在那里。
时光能够改变很多,人的容颜尤甚。
那人也没有例外,眼前的他少了几分耀目的飞扬,更多了从容,但如何的变也还是那般的风华无双,轻易的便令她眼中倒映的景色变成灰白模糊的一片,那鲜明的、清晰的就唯有一个他。
风携裹着薄薄的水汽微微的拂动着他的衣摆袍袖,一下又一下。
远处的水流声、兵将们的笑闹声,还有几十步外营地内的人语马嘶之声,渐渐都像是被风吹的远了。
一息的时间过去。
两息的时间过去。
......
婠婠面上的怔楞终于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灿烂的欢喜,像是骤然迸出的烟花一般自她的面上绽放开来。
几步的距离,婠婠却是使着轻功向他奔了过去。
或者,说是“飞扑”
会更加的形象些。
她抱着凤卿城,听着他胸膛内传来的心跳声音,只觉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真真正正的美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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